早上的微微梦:今天早上7:30突然被小惊醒,脑子里又开始胡思乱想,感觉很不舒服,虽然我感知到这梦貌似很短暂。梦里,我好像还在上高中,准备考什么大专还是技术学校。这时,听到楼下传来声音,说我爸和我爷爷要过来帮我办理什么学校的手续,或者是我爸想给我一笔钱。他们喊我下去,但我在楼上磨磨蹭蹭地穿袜子,因为我不想见他们,尤其是不想见我爸,这是种被动攻击。
楼下传来争吵声,我爸和我爷爷在宿舍楼下吵得很凶。我爸大声责骂,说我没出息,29岁了还在学什么汽修,完全是在浪费时间。他说话的语气非常恶心,像现实中上次打电话时一样,冷漠至极,仿佛极度厌恶我,让我联想到沙仁饭。他的话让我浑身难受,我顿时恼火了,赶紧穿上袜子,准备下楼跟他对峙。但实际上,我很害怕,过度蕉绿让我说话可能会结巴。
当我跑下去时,学校正在做早操,我爸和我爷爷也在跳操,好像学校有规定在跳操期间,家长如果来了也要一起参加。我看到我的小婶婶和妹妹也在跳。我当时很难受,一点都不想参与,刚进去我就直接走开了,径直走向WC。其实我也有点紧张,因为觉得自己这样甩脸子显得很幼稚,但我实在没有心情去做那些看似温情又幼稚的事。梦里我爸还在继续抱怨,说我不懂事,又在发脾气,把事情搞得一团糟,说我的玉玉是假的,咨询完全没用是啥脾气浪费钱。
然后,我想到昨天跟我姐夫的事。昨天他给我发消息说要办退伍证,我当时很生气,因为这个事情这几年他们已经说了好几十遍了。我心里大概想了三套话回他,但有些显得太讨好,有些显的过于冷漠,综合了之后回了他一句:“这些事情他们这几年说了至少几十次了,我已经知道了,如果我要办,我会自己去办。”原本想讨好一点,发个哭笑的表情包,但最后还是晾了他两个小时,发了个很上面这个比较中正的回复。我知道他们可能觉得我自私、冷漠,甚至觉得我是在装,想要钱。
我这时候心理又想到了跟他们的模拟对话:如果真的有60万,我只会用来治病,其他的一分不要,因为我是被你们害成这样的,这个钱你们应当出。治不好我就摆烂一辈子了。剩下的其他什么买房子结婚什么的我靠自己。还是道德感和纯净感,我一直想坏但还是做不到,心里还是过不去,总觉得浑身难受,蕉绿不安。即便这方面的理论已经看了几十上百次了。
这时候我又想自己真的太委屈了,要花几十年上百万的时间去治疗才有可能跟普通人一样,还不一定治好…
梦里,这种蕉绿感让我特别难受。我想起了上次和我妈说的那些话,我还是在有一说一,理智客观,无法放开自己去“坏”一点。如果我真的“坏”了,我会陷入极度的蕉绿,严重到无法正常生活的地步。这种蕉绿带来的惊恐是真实存在的,我的身体在梦里已经进入了那种惊恐状态,完全无法控制,只能靠头脑去压制。
梦里,我的大脑充斥着冲动的念头,想要自灭或灭人。当我看到我爸的时候,脑子里只有两个想法:第一个是拿叨叨了他,但会想到那红红的画面我又不敢,浑身发抖;第二个是重开,我想到了贾樟柯那部电影里那人从天而降的画面,在梦里我也有很大的冲动这样子。那时候我感觉自己已经被这两股情绪冲昏了头脑,感觉脑子发热发烫完全失了智,但还好是在梦里,而且我的理智也足够强大。
理智的头脑救了我无数次,大部分时候我都靠理智活着。其实就在现在写日记的时候也是,我的感受已经极其痛苦,但是大脑还能靠理智和判断让我表面上看上去和常人无异,但在某种程度上,这也让我没有彻底做出不可逆转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