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晚1.20多才睡把,睡的时候听得到头条,躺下去的时候头还是晕和混轮的,这时候就提醒自己,专注是治头晕最好的良药,然后就打起12分的心去仔细听,果然完了就好了不少,昨晚也睡着了,虽然睡的也一般。
凌晨5:50:又这么早被脲憋醒去上WC,而且就一点点WC,我真的是搞不懂了,难道真的跟列炎复发有关?不太可能吧,估计还是精神太紧张了。
我记的第一个梦,十分混乱,梦里貌似玩一个貌似叫《奴次哨女》的游戏。画面跳到我去了一户人家做客,地点好像就是在枫巢,去的是枫巢往缸窑走的那条路的一个房子里,后来我就莫名其妙地躺在那个房子刚进门的一张床上,外面越黑风高,伸手不见五指,最右边的门还开着,有点寒冷,貌似我本来是准备走的,但我的几个朋友还留在这里,后面有人跑来说了一些话,貌似讲了一个什么计划,好像他们突然变成了鬼。在床上,我看着他们在屋里追来追去,跑前跑后,像是在玩什么游戏。我很害怕,怕被那个追认的鬼发现直接送走哦我,我就装作不知道他们变成鬼的事,假装自己在睡觉,或者喝醉了,躺着不动,实际上我浑身僵硬,精神极度紧绷,但似乎又不敢睁开眼,场面很恐怖。
我躺在门口的床上,感知旁边不断有人在跑来跑,好像‘牠们’一直在绕圈,或者循环地折返追赶,像是在追逐打斗。突然追赶的人拿了一些粉末,似乎很危险,像是放涉物质。情况越来越紧张,四周的空气也开始变得让人窒息,我感到极度不安。我依旧闭着眼睛装睡,但心里一直惊恐万分,害怕有人会来对我不利。醒来后依然感觉胆颤。
第二个梦的主题似乎和“上厕所”有关。我特别想上厕所,但怎么也拉不出来。梦中,我去了一个貌似是三层房子的天台,去那里解决问题“解决问题”。我原本好像是去了二楼的WC,还是没拉出来,于是跑到三楼的天台。这房子旁边都是山,天台挺宽的,一面对着山,有很多绿树和草,另外三面空荡荡的,风景不错,可以俯瞰下面的楼层。我貌似拿了望远镜观察山,看到有多人在山上拍照,好像是初中生高中生出来春游踏青之类的,其中四个男女同学貌似关系很好,他们笑得很开心并排拍照,其中青春靓丽的一男一女貌似关系不错(这里有情感波动),我想到了初中的章立君。不过再仔细看,发现那竟然只是照片,我拿望远镜往下面看,看到了一模一样的四个人,像是上面的照片被复制粘贴了。然后我往天台下面其他地方看,发现是游戏里的场景,但是往山上其他地方看,又貌似是真恩,现实与虚幻混在一起,让我有点迷惑。
突然,我注意到有个女人在附近的楼旁边,晃来晃去,故意上上下下,感觉她在偷看我。天台没有围栏,我这种出翔的状态就完全曝光在大太阳下,然后我在一个地方蹲坑,坑位是个很窄的长条形貌似,我一屁股坐了下去,晃倒了,坐在了地方,感觉有点疼,也很恶心,因为地板很脏,才发现自己还没拖裤子。我试着蹲着“对齐”,但依然垃不出来。那个女人还在远处晃动,最后我放弃了,没完全解决问题,心里感觉有些别扭。
后来我下楼,碰见了她,她把我带到了另一个地方。看看手表,已经是12:30左右了,马上就要上课了。她好像是学校还是某个医务室的医生,说话带着方言,我觉得她看起来大概三十五岁-四十五岁,虽然年纪不小,但是应该不算丑。她带我去检查,我肚子不舒服,但心情很复杂。窗外的风景还是跟刚才一样,游戏的画面与现实交织,我躺在那里让她检查。后来,我下楼时她和同事在聊天,混杂着一些方言,聊得很随意,感觉她很随性很爽快的那种性格。我跟她打了个招呼就匆匆走了,急着回去上课。我和他接触有点紧张,但是对他应该挺有好感的,貌似是那种缺母爱的感觉。感觉肚子也不太舒服,像是在梦里把现实中的感觉被带进来了。